『喵』雙向期望(第五章 戰鬥X逃脫)
本帖最後由 恆 於 2016-8-13 08:27 編輯《雙向期望》以往章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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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戰鬥X逃脫
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,恆偷偷地從布卡家中出來探望,沒想到一出來就是看到擦槍的火花到處閃亮著。
「那到底是?」為想看清楚,他從另一側爬下樹,還有些不小心被樹弄傷了自己的爪。
偷偷地從樹後瞥了一眼,「天啊!是野狗族!」他驚訝輕聲道。
「恩?這不是恆嗎?」聽見了另一聲響,恆隨即轉頭過去,「就讓我看看你又進步了多少吧?」什麼身影都還沒看清楚,腹部如石塊地重擊,世界如消了燈,再也看不見。
隨著雲的移去,月光的撒落看清楚了身影,杜兵凝望著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恆。
「奇怪?再怎麼樣他也不至於這麼輕易被擊倒啊?」遙想著不久前的某次,與他一絕死鬥,以為勝利將至但一度被反敗為攻。
「算了!至少可以拿來利用。現在的模樣還真是狼狽啊!你說是不?」輕蔑的笑意輕勾起嘴角。
*
當清醒時,恆只見黑暗和燭火的閃動。
「欸?」有個身影站在他眼前,是將他擊暈的暗棕色野狗。
「鏗鏘!」手腳試圖去甩動,但自身已經全被鐵鍊所綁死在磚牆上,無法動彈。
刺骨的寒氣徹底地讓恆清醒,放眼望去,一旁鐵欄封鎖了去路,黑暗的空間還有著一排掛在牆上的燭火照亮著,勉強能看到走道。
這裡是監獄。恆的第一直覺。
「你終於醒了!」面對敵對的種族,野狗卻是輕笑,令恆實在不解他的意圖。
「那麼……」見他拿出了匕首,眼神透露的是強烈的殺意,這份氣息讓恆猛烈發抖著。
「鏗鏘!」「啊!」恆摔倒在地,「好痛喔……」並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爬起。
「欸?」看了四周碎了一地的鐵鏈,所有思緒更是一片混亂。
「接住。」空中拋來一長狀物體,三番兩次地嘗試接又滑落,好不容易握緊,在黑暗中閃亮的金屬反光嚇得他差點想丟掉。
那是一把細長劍。野狗接著殺氣騰騰地衝來,如要將他生吞活剝。他怕地丟下了劍,將自身縮成一團,顫抖地害怕生命的逝去。
「連拿一把劍都拿不好,你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?」野狗的一句提問將恆拉回現實。
他抬頭看著野狗,輕蔑暗沉色青綠雙眼失去了生氣。
「我不曉得你是發生什麼事,但這樣的表現實在太讓我失望了,完全不值得獵殺。」野狗說了一長串匪解的話語,恆只是皺了眉頭。
「那把劍就留給你,我想憑你現在的能力也無法逃出這裡。」野狗轉過身,「喔對了!以前的你跟我戰鬥時還可以纏上一會呢。」聽了這句第一個穿過腦海的身影,是與自身如出一轍,卻居高臨下的伊諾。
「我挺期望你能夠回到值得讓我獵殺的戰鬥能力。」他擺了擺掌,便走出了鐵門外,大門鎖上的鏗響伴隨著恆咬牙的不甘。
不曉得事後過了多久,恆無力地靠坐在牆上,偶有幾次盯了被自己甩的細長劍好一會。他上前拿了起來,並走到了門前又凝望了好一陣子。雙掌緊握著劍,高高舉起,顫抖是對拿起武器的害怕。一劍揮下,「鏗!」第一聲是沒能成功破壞,「銧鐺!」第二聲是被反彈的劍落在地上,一切又落於寂靜。
要是伊諾的話,說不定一擊就把這些破銅爛鐵給劈開了吧?
「更別說連戰鬥能力都沒有。」話語一再地閃過了腦海,像是嘲笑著他的無能。
「我才不是軟弱的傢伙!」憤怒震喊迴盪在整個走道,回音反覆地響了響,沒入於遙遠的彼方。
「小力一點啦!」「欸?」聽見了女性的聲音,恆朝向無盡的黑暗走道望去,逐漸地看見一帶旋白花紋青綠喵的身影,她被身後的野狗緊緊牽制住她的雙掌,無法輕易動身。
當到達了自己所在的牢房,「啊!」她直接被狠狠地丟了進來,在地上滾了數圈。帶來的野狗一句話也沒說,再次鎖緊了門離去。
「妮光?妳怎麼會在這?」恆直喊了對方的名字。
「這些都等下再說,還有……」她起身過來,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「我現在的名字是流清。」
這句話一直盤旋在恆的腦海中,「啊?」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。
「從那之後我一直在想著,知道了這些後又該怎麼辦?」妮光,又或是流清,望著前方如遠眺無窮遠的盡頭,「如果用的還是他們的名字的話,那自己又是誰?身上沒有任何一點是屬於自己的。所以我決定改名。」
她繼續接道:「自己的青綠色像是微風的流動,期望著像這樣的流動可以清掃一切的虛謬,歸還原本的真實。於是這樣決定了自己的名字。」將掌緊握在胸前,如同緊握住希望,「從改名這步開始,除了想要將一切弄個水落石出,歸還他們應有的命運,同時也是想創造不一樣的自己。自己並非是複製喵,而是無喵可取代的,獨特的自己!」像是陽光照耀在流清身上,如身在黑暗中的恆覺遙不可及,卻又嚮往。
「然後……」流清索性地坐在原地,「就等著吧!」
「啊?」又是另一個不解的話語。恆只好一起坐下來,一同等待著。
「我們有辦法離開嗎?」恆忍不住發問。「等下就知道了。」流清平淡地回覆。
「妳現在身上沒有弓,到時該怎麼辦?」
「就說了等下。」
「可是外面應該是很多野狗……」
「再說話我就把你的嘴撕下來。」
語帶平靜地說了恐怖的話,恆也因此沉寂一時。
「我們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直接被流清一掌抓到眼前,面對面地看著她如魔王降臨的怒視。
「我真的沒想到你話會這麼多。」她放開了緊抓的胸毛,恆終於得已吐息一口氣。
「真可怕……」回過頭偷偷地小念道。
「你說什麼?」如順風耳的她看似平靜道,但底下醞釀迫喵的氣勢無形中釋放著。
「沒有啦!我什麼都沒說。」恆趕緊擺了擺掌想化解這一切。
「話說為什麼感覺妳的個性好像有很大的變化?」恆一掌清了清耳根子,「原本感覺是比較安靜的那種,現在好像是……」為避免再次戳到流清的地雷,話語停頓了一會,「比較奔放吧?」
「喔!大概是彼此間有一定的認識程度了吧!嘛!你也知道在初次見面或不認識的喵面前,一定會有所保留啊。」
「這、這樣啊……」相對流清自然的談吐,恆反而怕是字句出錯而膽戰心驚。
流清望向恆,看著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鐵欄,那是突破的渴望。剛剛所說的謊言聽不出來嗎?那並不是認不認識的問題啊!流清心裡想道。
「等一下!你在做什麼……」「啊啊啊啊啊啊││」從遠處多少能聽見悽慘的喊聲。
「看來差不多了。」流清站起身子。
「什麼什麼?」見流清有動作,恆也趕緊站了起來。
瞬時白霧瀰漫,「這是什麼?」恆還不及反應過來,整個空間籠罩在白霧下,連流清的身影也幾近看不清。一身影逐漸從走道出現,雖說看不清,但仍可看出是隻野狗。恐怕凶多吉少,恆咬牙地看著接下來的狀況。
當野狗走到自身所在的牢前,「退後點。」熟悉的聲音在空中迴盪,也因此可以信任地退了一步。
「唰!」地聲響,一刀劈開了鐵欄。鐵欄應聲倒下,從中走出的身影,是隻右臉印著犬字的灰毛野狗。
「羅根?」恆直喊了名字,「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?」
「總而言之是救你出來就是了。」羅根言簡意賅地答著,「吶!」他從身後拋出了某樣東西,流清接過手,是她擅長用的木弓。
「好的話就走了。」羅根隨即轉過身,身影再度隱沒在白霧中。
「趕快吧!別跟丟了。」流清回頭道一句便也上前走去。
「等、等一下!」恆在地上摸了好一會,「啊!找到了!」拿起的是剛剛掉落的細長劍,「等我啊!」便慌慌張張地跟了上去。 *
布卡、梅格、漢娜、茗翼、守星,在一高處滿是草叢可隱密的地方俯瞰著下方野狗族的營地。到處是可見的帳篷,但奇怪的是……
「他們在……內訌?」守星訝異地看著眼前的景象,野狗與野狗之間戰鬥著,甚至多數兩敗俱傷地倒下。
布卡講解道:「這是梅格的能力,可以控制別人的心靈,所以要將一個野狗族軍隊弄得天翻地覆也是輕而易舉。」然而,梅格青草色的雙眼散發著魔力般的藍光,專注地像是全知,掌握住場上的一舉一動。布卡繼續道:「依照計畫的話,在不久後羅根就會把他們帶出來。」
「如果可以輕易操弄野狗族軍隊,那為什麼還要流清當做被捕的喵潛入裡面?」茗翼提問著。
「啊對,我沒有跟你們說明。」布卡揉了揉太陽穴,講道:「要先確認恆是不是在裡面,如果不在裡面的話那混亂也沒必要引起。」
「真無趣,我來這裡做什麼?」漢娜雙眼渙散地扛著鎚子。
「凡事都有意外嘛!當意外發生的時候就需要妳上場了。」布卡擺了擺掌示意要漢娜輕鬆些。
「還真希望意外趕快發生。」漢娜笑著。
「可以不要嗎……」守星則輕聲地捏了把冷汗道。
「話說……」紅熾的雙眼滑過,漢娜瞥向了茗翼與守星,「你們不會害怕嗎?來到野狗族的營地,又或是碰上我們,甚至是被我們宰掉之類的。」笑意寒冷地讓他們的毛皮豎起,生命一度受到威脅。
「當初是有點害怕沒錯,但是……」茗翼緊握著雙掌,亦或害怕,亦或激動地顫抖著,「想要救出恆的心是千真萬確的!」堅定的雙眼就算是世界毀滅也無法輕易動搖,漢娜滿意地笑了笑。
不一會,茗翼雙眼湧出的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「我還是好怕……」茗翼蹲坐下來,將臉埋進了自己的膝蓋。
「乖乖。」守星上前拍了拍茗翼的頭。
這有趣的景象,漢娜竊笑著,繼續望下一片混亂的野狗族營地。
一旁從地平線上逐漸出現的身影,流清的青綠色些許通紅,流下的數滴汗水在陽光下閃亮。「嗯?流清,怎麼只有妳回來?」守星問道。
流清雙掌靠膝地深吐幾回,「情況有變……」「有變?」守星重覆咀嚼話語。
「說來也不見羅根。」布卡來回望了幾回。
「恆……」流清吐的一口氣,再次深深地呼吸。
「恆不見了。」頓時,空氣如凝結成冰。
「等下!這是說恆不在裡面還是?」布卡忍不住開口問,「那這樣梅格也不可能發動能力啊。」
「不是,恆在裡面,也救了出來,可是走出來時就不見身影了。」流清的話讓空氣二度凝結。
會有這種事?是怎麼樣的大路痴才能做到這樣呢?這是他們內心湧起的想法。
「所以羅根又回去找了,怕會有任何危險,所以先讓我回來……」
另一方面,走道的白霧已散去,譬如閃電的身影高速奔馳。當再次回到被劈開的鐵欄前,仍是空無一物。
「切!」羅根不悅地嘖聲,「就這麼一條路也可以搞失蹤,就算放了煙霧彈也不至於會找不到方向啊!到時不揍他個兩拳實在難以消氣!」語畢,再度地在狹廊上奔馳。
「哈啾!」恆大大地打了噴涕,一掌摩了摩鼻子,「為什麼鼻子突然好癢……」摩完後,他來會看了看自身所處的地方。與原先的走道差不多,冰冷的磚牆、每一小段的距離便會有掛在牆上的燭火照明。
「是他們跑太快嗎?已經走了很久了都沒看到他們,而且……」不論是回頭看過又或是向前看著,遠方是黑到不見盡頭。
「這條路到底是有多長啊……」無奈地垂下了頭,「好懶得繼續走下去……」甚至是有打算放棄的念頭,雙腳還是乖乖地朝著無盡的遠方前進。
走沒幾步路,「恩?」暗黑的小小身影在不遠方潛動著,那是不久前才見過的黑暗生物。
「只有一隻嗎?那這樣的話大概可以……」他舉起了劍,將劍橫向地舉在自己的右後方,準備瞬息的突刺。兩隻、三隻,越來越多隻冒出在原先那隻的附近,原先的道路已變成了一片漆黑而蠕動著的生物。
也許……該逃吧?退了一步,反而遭到數十對白澈的雙眼盯上,那是即將被咬殺的徵兆。轉身的拔腿狂奔,地面黏答的聲響密集,實在不敢想像被追上的話,身上到處都是黏滑的感受。
「啊!」一腳被抓住絆倒在地,他轉過身猛力踹著它,但如打死不從,怎麼樣也甩不開。
另一隻跳上直朝喉間揮下銳利的爪,「唰!」恆的揮劍漂亮地將它斬成兩半,「喝啊!」再馬上將纏在腳上的砍去。
雖說只砍斷了雙手,但管不了那麼多,馬上是趕緊爬起再朝向不見盡頭的路狂奔。
不知何時出現了岔路,左彎右拐,一下是另一轉角出現了同樣如浪潮的黑暗生物,被逼得只好朝隨便的岔路跑進。
沒想到,卻是一個死角。
轉過身雙掌緊握著劍,對武器不熟及面對數量如浪的黑暗生物而害怕地顫抖著,武器隨時可能滑落。
要是自己不採取行動的話,那就只能在原地等死了。
「呀啊!」恆上前揮了一劍,「鏗!」卻是被狠狠地彈開,不僅差點握不住劍,連自身都快失去了平衡。
站住腳勉強穩住了身子,馬上又是一個揮砍,「鏗!」這回是劍完全被打掉,掉落在自身的後方。
「糟了……」就算是想回過頭撿,「啊!」一下如被黑暗浪潮所淹沒,在黑暗中載沉載浮。恆伸直了掌,企求還能在看到光明的時候,逃出這裡。但是隨著視線逐漸被黑暗的身軀佔住,直到最後光線的希望再也不見……
也許準備被生吞活剝了吧?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自己,就要在此畫下句點了嗎?什麼都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,說來有那麼點悲傷在啊!還沒能追上那位與自身花紋相像的傢伙,可以說是唯一最悔恨的事了。
劍逕自地浮起,筆直地朝向了黑暗浪海,如閃電衝了進去,閃光地炸烈將黑暗吞盡。
恆躺倒在地上,「恩?」慢慢地睜開眼來,「……我?」爬起了身子,望向了放在自己身旁的劍。
「為什麼……」皺眉地不能理解原在遠方的劍為何會飛來到自己身旁,但周圍再度湧現起的黑暗身影沒有太多時間讓他思考。
一輕巧的身影跑來,將劍拾起塞到了恆的掌中。
「欸?」恆還沒反應過來,「跟我來。」全身潔白的幼喵笑笑地拉著恆空無的一掌跑起來。身高差讓恆跑起來顯些若跌倒非跌倒。
前方道路被黑暗生物形成了牆阻擋去路,「左邊!」幼喵帶領著跑向左邊的岔路。
一而再,再而三,接連的被阻擋去路,幼喵一再地跑向另一個空路。但這樣被刻意地引領其他路。
恆明白,這樣走必定將掉入它們的陷阱中。
「那個……再這樣下去會不好吧?不覺得好像是被它們刻意地走向了某個道路?」即便在奔跑下,恆試著以平穩細語道。
「是這樣沒錯啊!」幼喵反倒笑笑地回答。
天啊!一點緊張氣息都沒有。是他不會看狀況還是無法理解現在的情況?決不能繼續被他帶下去!
恆想用力地甩掌甩開幼喵,讓自身逃向還有希望性的地帶,即便那是要突破黑暗的城牆。「欸?」但卻發現身體與自己的意識不配合。不論怎麼傳達訊息給掌,但掌卻是心甘情願地被幼喵握住,只好無奈地繼續跑下去。
永無止盡的奔跑,這刻終於見到了盡頭,但並非是高興。
「前面是死路啊!」恆大喊著。
左右原還有岔路,但隨著他們經過被黑暗生物封鎖了去路,只剩下唯一選擇。眼見越靠近盡頭牆面,但步伐仍是全速前進。
「要撞上了要撞上了!」恆如幾近崩潰地大喊,無法控制身體的他。
「沒事的啦!」隨著幼喵笑笑地輕鬆自在,更是加快了腳步。
喵生,再見。
在默禱後,恆緊閉上眼,不敢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事。
硬梆梆的牆面在幼喵的帶領下,像是自身如幽靈般帶著恆穿了過去,在後頭緊追上的黑暗生物無疑地狠狠地撞上了牆面,甚至是一波又一波,一度擠滿整個空間。 *
「我們到嘍!」幼喵輕說一聲而放下了掌,恆回過神來好好看看自身所在的地方。
地面如只有一層淡藍的模層,透明而可見下方是黑暗的不見深淵。雖說不會掉下去,但腿承受不住懼怕而讓恆跌坐。
「怕了嗎?」面對幼喵的嘻笑,恆不悅地皺著眉頭,可是相對下,幼喵確實輕鬆地在這之上如郊遊般走著。
「我才不怕!」恆嘗試站起來,雙腿一顫一抖地支撐著重心,一度不穩失去平衡,最終成功站立於之上。
「恭喜!」就算面對幼喵單純的祝賀,恆無法勾起嘴角的笑容回應。
恆再仔細看了看周遭,如身處在宇宙,星星點綴地似如幻,又如極光七彩地閃耀。上方如半圓頂狀,如一台大螢幕映照著世界地圖。
「那到底是什麼……」好奇心勝過於恐懼,他上前走了幾步,只想一探究竟。
「世界規則。」幼喵走上前來講道:「這裡紀錄了世界運行的規則,像是百喵獻祭等等的記憶,可以藉由這裡來改變。」恆不禁看向幼喵,雖說看似幼小,嘴裡說出的卻是高深學問般。更重要的是……
「百喵獻祭的記憶?」恆拉高音問著。
「啊!忘記了嶄望跟我說不能跟其他喵講這個……」幼喵馬上是轉過頭雙掌摀著嘴,暗自說著不明白的話語。
幼喵再轉頭回來,「吶吶!剛剛說的事可以忘記嗎?」企圖以笑容掩飾一切。
「蛤?」面對這無理的要求,恆張大了嘴,腦袋如短路無法思考。該說果然是幼喵的傻和天真嗎?
明知是不可能的事,「好……」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。
嘛!隨便說說也不會被發現吧?當恆暗自想著……
「看來哥哥還是不答應嗎?」幼喵皺眉地笑笑,但這句宛如一箭穿心。
還是被看出來了嗎?這也就算了。忘記這種事怎麼可能做到啊?恆在內心大喊地不下十遍。
正方恆想著要怎麼答覆,幼喵搶先一步說道:「沒關係啦!那這樣的話可以不要將這邊的事說出去嗎?」單純的話語幾乎將恆擊倒。
這個重要的訊息不說出去也難啊……
「啊啊啊啊啊啊這樣要被嶄望罵了啦!」幼喵崩潰地抱頭地大喊著。
恆伸了掌想安慰說點話,「嘛!算了!」下秒卻是宛如什麼事都沒發生般,幼喵再度綻出笑顏,「反正被罵也不是第一次了。」
喂喂!不是這樣吧?有這樣的正向感很好但是這不小心不能不重視啊!恆在心裡大力地吐嘈著。
「話說我還沒搞清楚。」恆的發話吸引幼喵的注意,「你是誰?為什麼會那樣幫我?口中講到的嶄望又是?」
「嶄望的話是天界的管理者呦!」幼喵繼續道:「我的話是轉命!」他俏皮地吐舌,「從天界下來玩玩,剛好經過那裡就順手幫忙了。」
天界?剛好經過?各種無法理解。
「啊!糟糕!嶄望要來了!」轉命的一聲驚呼。
「欸?」恆詫異地張了嘴,「天界的管理者要來了?」恆的驚呼與恐慌比轉命還來得大聲,抖音帶著不安。
轉命馬上牽起了恆的掌,「快快!往這邊!」轉命的話語帶著腳步,再度地跑了起來。
一道銀白的門立在前方,門的正上方,中間從兩旁劃出的銀白鐵絲如藤蔓,最後在門的兩側彎曲起。而彎曲之上則是兩顆銀白的星。
一切情況如要來到此地一樣,速度仍沒減緩。
「我說……轉命啊。」恆抽起一邊的嘴角,「我們真的不用放慢速度嗎?」
「不用啦!」轉命的嘻笑帶來恆的不安。
「這是在玩命嗎?」恆一句迴盪整個空間的響聲,也同時穿越了門,如同進入了另一個空間。
一身影從另一側出現,是帶深藍的雜亂毛髮的喵。
他甩了甩尾巴,「奇怪?是錯覺嗎?」他疑惑地抓了抓頭。
*
「啊!」恆一個踉蹌地跌倒,掌裡握的劍也隨之飛出。
「痛痛痛……」他邊碎念邊拍了拍跌疼的膝蓋。
回過神來,恆發現又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。放眼望去是森林滿佈,但詭異的暗紅天色讓這添上幾分詭譎,發生什麼恐怖的事都不足為奇。
「欸?你們……」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響從背後傳出,恆隨即轉頭過去一探究竟。
「夢望姐姐!」轉命開心地撲進了夢望的懷裡。
「為什麼轉命也在這?」夢望的一句提問,「啊……」轉命一時語塞,像極了做錯事而吐不出話的小孩。
「那個,我是想要見見夢望姐姐才會來的!」轉命開心地笑答,恆內心卻是想吐嘈又不知該從何吐嘈起。
「好啦!」夢望撫摸了轉命的頭,而他幸福地像是快融化般,臉頰看來也變得滑嫩帶有彈性光澤。
「轉命趕快回去吧!這裡等下會有點危險。」夢望好心提醒下,「好!」轉命開心地舉著雙掌。
「那……恆?」夢望帶些不確定的語氣看向恆。
沒錯!他明白,恆這個名字是屬於伊諾的,是因為自身的存在才將伊諾的本名奪走了。
「不好意思,我還沒有其他確定的名字……」恆低下頭來,眼神暗淡無光。
「這不打緊啦!」夢望笑笑擺了擺掌,她繼續接道:「有件事我想問你一下。」這句拉住了恆的視線。
看著夢望的微笑如深遠,看似夢幻而摸不清。
「你的心意已經堅定了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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