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喵』雙向期望-第六章-野狗族的回憶

恆

先前篇章往這走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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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經過了數十回的翻找，羅根仍找不到恆，只好先行放棄救援，與布卡他們先行會合。
　有著刺客大師稱號的他，身影如風，在已經是敵對的野狗營地，能夠巧妙地不被發現身影躲藏在障礙物後。

　「哎呀……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？」聽見一野狗道著。
　「還發生什麼事？明明就是你莫名其妙開始攻擊我們啊！」另一野狗沒好氣道。
　羅根偷偷地從障礙物後瞥了一眼，雖然現場一片混亂，但是內訌已經結束了。

　完了！難道梅格……

　怕著有任何萬一，羅根抓緊了腳步趕回去。
　剎那草叢間的窸窣聲，「恩？」吸引一野狗的注意。

　趕回了所在場所，卻見梅格臉色發青地躺倒在地，痛苦地似乎連呼吸都是一件困難的事。
　布卡在一旁照顧著，但無法減緩梅格的痛苦。
　「梅格！」羅根大喊一聲，便直衝到梅格的身旁跪下查看情況。
　「羅……根？」梅格勉強睜開眼，如好幾天沒睡，有著嚴重的黑眼圈。

　「不好意思，能力好像用過度了……」梅格擠出笑容道。
　「與其有時間說話不如好好休息。」語畢，羅根站起身子來轉身過去，雙手環抱地如氣在上頭。
　梅格輕輕笑幾聲後，再度閉上了眼。

　「羅根，恆呢？」流清上前問著。
　「找不到，我不曉得他去了哪裡。我甚至是將每個地方都找過一遍，都沒看到身影。如果他在哪裡被做掉也不是不可能。」羅根無意的一句話……
　「你說的是什麼話？」守星怒氣在上地向前走了幾步。

　「怎樣？」羅根眨了眨眼，「想打架是不是？」抬頭望下的高姿，完全不把守星放在眼裡。
　「來就來啊！」守星也不甘示弱地往前了幾步。
　「正合我意，我還正沒辦法舒解筋骨發愁呢！」羅根扭了扭脖子，關節喀聲做響。

　「好了啦！」茗翼上前挽住了守星的手腕勸著。
　「小姑娘，閃到一邊，不然也別怪我不客氣。」羅根握壓了手腕關節，茗翼的恐懼包覆在其影子下。

　「蹦！」地一聲，一鐵鎚直把羅根打趴在地，甚至陷入了地面。那是漢娜揮出的一鎚。
　「不要對女生做出無理的事！」即便漢娜的口氣聽來是平凡的一句，「我知道了……」上秒殺氣騰騰的羅根在這刻完全處於下風，在地面裡喊得不清不楚。

　「謝、謝謝！」茗翼帶著些不確定向著漢娜道謝。
　「我們都是女生嘛！」漢娜笑了笑。
　「會用這怪力哪裡像女生……」羅根爬了起來，拍去了身上的塵土小聲念道。
　「你、說、什、麼？」漢娜的一字一句加重語氣，雙眼發亮地如一箭一箭打穿了羅根的身體。
　「沒有……沒事。」語畢，羅根隨意地吹起了口哨，雙掌抱頭地表現一副不在意的樣子。

　「發現了！」一聲音從遠處大喊。
　雖說從這處眺望，身影看來細小，但是略可看出是野狗的身影，而且成群地沙塵揚起幾乎看不清身影。
　「糟糕！」羅根喊道。
　「你的行蹤曝光了？」布卡繼續道：「這裡已經可以說是比較不會被發現的地方了。」

　「你確定不是漢娜的……」羅根話說到一半，感受到了！那是如同盯上獵物般的視線。
　「……大概是我回來的時候跑的有點急了。」羅根改口解釋道。

　「不管那麼多，反正先跑就是了！」布卡站起身子，調整好自己身上的裝備。
　「羅根，由你來背梅格，可以吧？」布卡喊道。
　「可以啊。」羅根上前，與布卡合力將梅格抬上羅根的背後。
　「不好意思麻煩了。」梅格勉強說了幾句。
　「別多話。」羅根沒有多看一眼，只是將注意力完全放在背著這件事。梅格輕輕一笑後再度閉上了眼。

　「為什麼不直接將他們一網打盡？」漢娜甩了甩她的鎚子，威力之大帶起了強風，細小的樹根連帶拔起，隨後扛在肩上，颶風才停下，「對付他們也只是小菜一碟。」漢娜笑了笑。

　「沒錯！雖然目前少了梅格的力量，憑我們的話是不成問題。但是……」布卡瞥向了茗翼等喵，「如果說要一邊保護他們一邊戰鬥的話，恐怕會有點麻煩。而且估計像這樣的攻勢會有好幾波，時間一久會對我們不利。」

　「我們也是可以戰鬥的！」守星不服輸地站了出來。
　「不！我想這時候還是先跑比較好。」同樣為喵的流清反說道。
　「可是……」守星還沒說完，先被流清插了嘴：「你們之前應該沒有戰鬥過吧？夢望也說那是你們得到的新能力。如果還沒辦法好好運用的話，而且又是面對龐大的軍力，會很危險。」雖說對於自己戰鬥上較弱勢有點生氣，但守星不得不承認流清說的話有那麼道理在。

　「這趟感覺真無趣。」漢娜無聊地打轉了眼珠。

　「好的話就先趕快走，他們大概用不了幾分鐘就會到這了。」布卡接著大喊：「羅根！」一句下去，羅根隨即丟了一顆煙霧彈，身影逐漸被濃霧籠罩。

　「是以前的菁英部隊！」野狗大軍趕到後衝進了煙霧裡，而又一路從煙霧中衝了出來。
　「啊咧？」野狗大軍來回看著，他們早已不見蹤影。

＊

　跑至了森林的深處，他們確認野狗族不會追上而暫時休息。

　茗翼與守星喘得通紅，流下的汗滋潤著大地。
　流清同樣喘著氣流著汗，但在外旅行多時，沒有比他們來得嚴重。
　相對之下，身歷百戰的布卡他們仍是呼吸自然。

　在樹蔭之下，將梅格放置在其下，但梅格的表情扭曲，痛苦不減反增。

　「怎麼會這樣？難道這不會隨著時間而逐漸恢復嗎？」布卡跪在其旁看著，面對梅格的痛苦，而自己卻無能為力，狠狠地搥了地面。
　「你們之前都沒有遇到這樣的狀況嗎？」漢娜的一句問話，現場陷入思考的沉靜。
　「……這還真的是第一次。」布卡道著，汗顏從臉頰滑過。

　「恐怕再繼續這樣下去不會有什麼好情況，得想點辦法……」布卡握緊了掌。
　在一旁，有一身影前來。

　「你是……」羅根面目猙獰地對著那身影釋放著冷冽的目光，但下秒卻是遲疑地看著這身影。
　他們全部看了過去，是隻穿戴著帶有連身帽的白袍，其樣貌被連身帽遮住而看不清，只約略看出是一隻全身雪白的野狗，身後特長而蓬鬆的尾巴晃了又晃。
　這身影，布卡看得目不轉睛。

　那身影不發一語上前，走到梅格身旁跪了下來查看情況，而布卡的視線沒有從那身影上離開過一公厘的距離。
　「看來是精神消耗過度了。」那身影答著而站起身子來。
　「那請大家先跟著我吧！身上的藥已經不夠了，需要到家一趟。」隨後，那身影甩著蓬鬆的尾巴走去。

　「要過去嗎？」漢娜靠在樹上瞥了眼問道，「也有可能是陷阱。」

　「應該不會是陷阱，如果沒錯的話……」布卡望著那身影的背影，如望著遙遠的記憶。
　「布卡也感覺到了？」羅根一問，以四目相接連傳達訊息。
　「對。」布卡接著道：「但是這應該是不可能的……」

　布卡遙想著過去，倒在牆角的酒瓶、顫抖的潔白身軀、如龍卷風掃過的家，以及在某個樹林裡，天灰灰地飄著多愁善感的細雨。在這之下，布卡、羅根、梅格，一橫排地站在兩座墓前，無心去管身後不遠處所燃上的熊熊大火。

＊

　「有點陰暗……」茗翼看著比蔭郁還要幽暗的樹林，不由得將自己的雙掌僅靠在胸前，讓自己多少可以心安。
　「我們為什麼會跟來啊……」守星跟在後頭不解其問而不耐煩地搖搖頭。

　「話說……」守星轉過頭面向流清，「沒問題嗎？來到這什麼的……」

　「沒問題的！」流清回以一個笑容。
　見了還有氣力的笑容，「那就好。」守星得以安心些微笑道。

　守星回想著在來到野狗族營地前的經過，那是在喵王國外圍的喵森，皎潔月光高掛在上，他跟茗翼跟隨著一隻手腳上有紅線圈繞過、雙臉頰上有著如鈴鐺的黑色洞孔，是隻金黃色的幼母喵，在一棵一木間穿梭。

　「恆被野狗族綁走了。」在喵王國，幼喵親自到他們的家訴說著這件事。
　「心電感應？」守星好奇地問了。不見幼喵有任何開口，但可以聽見說話聲。
　「我可以帶你們去找。」語畢，幼喵便走出了門，守星與茗翼對望一眼後，趕緊跟了上去。

　最後，他們來到喵森的一處，月光下略可見一喵的背影。
　「布卡！」茗翼馬上認出了那身影而喊著。布卡轉過頭一看，連帶在布卡一旁的其他三個身影也轉頭過去望過，茗翼嚇得放慢了腳步，甚至開始躲到了守星的背後。

　直到慢慢靠近了，停下了腳步，守星稍微弓起身子以防任何的萬一。
　「這是！」茗翼看了現場，一片是野狗倒地遍佈，嚇得將雙掌摀住了嘴。

恆

　「又幾隻小喵來啦？」一龍滑過的赤眼如在看著一隻渺小的生物。
　「漢娜。」布卡道了聲龍名，右掌向外舉直示意不要有任何動作。
　布卡將掌放下，走上前，「不用怕，他們都是我的伙伴。」
　「伙伴？」茗翼錯愕地皺著眉頭。
　「這些都說來話長……」布卡緊閉上了眼，如腦袋裡有輛車到處撞牆，「總而言之，他們不會去傷害誰就是了。」

　「可以好好放心喔！」梅格親和的笑容多少讓他們放下了緊戒心。
　「不過要是惹到我們我可不敢保證會怎麼樣！」但羅根卻在這時不識相地把氣氛搞得比被水潑濕還糟。
　「碰！」漢娜直接一拳往羅根的頭上搥下，「給我注意一下情況。」在她嚴肅道這句後……
　「遵命……」眼冒金星的羅根儼然失去了智力般。

　雖說是不同種族，也許可以信任他們。在茗翼心中已這樣定案。

　不一會，另一處又跑來兩個身影。在前頭是一隻全身潔白的幼母喵，在背後如同吊飾的小羽翼翅膀引領著妮光飛著。
　在身後跟著的，「妮光？」茗翼不免喊出了青綠喵名。
　「咦？大家？」她來回看了看，沒想到茗翼守星也在這。
　「恩？」隨後妮光發現布卡旁的野狗和龍，隨即拿起了弓準備應戰。
　「等一下！他們不是什麼壞野狗。」茗翼趕緊喊著，她遲疑一會，才放下了弓。

　「那我們先走了。」「那我們先走了。」兩隻幼喵一同行禮後，便漸漸走遠，直到黑夜的森林遮住了她們的身影。

　「你們貌似都被帶來這，是有什麼事情？」布卡雙掌環抱，歪頭地等待他們的回答，而雙眼看似凶狠地令喵的背脊發涼。

　「恆……」茗翼的輕聲細語幾近聽不見，害怕地將雙掌來回摩擦幾回，視線的飄移毫無目標。

　不！絕對要下定決心！不然永遠就沒機會了！

　茗翼正對著布卡他們，無懼的雙眼在黑夜中閃亮一般。
　「我們是來找恆的！」她道著堅定不移的話語。
　聽了這句的布卡挑起了眉毛。

　經過好段時間的猶豫，「……他被其他野狗抓走了。」布卡終究道出沉重的一句，也宛如是一陣衝擊直達茗翼的腦門。
　「原來是真的……」茗翼洩了氣般攤下了雙掌，絕望一度纏身。

　「我們會去救他，你們就先回去吧！」布卡轉過身，「羅根、梅格、漢娜，準備一下，馬上出發。」兩野狗與一龍一同走了回去。
　「等一下！」茗翼的喊聲止住了他們的腳步，「我也要去！」茗翼所喊出的話，「我也要一起去！」守星隨即站了出來喊話。

　「你們……」布卡一掌扶額地如頭疼欲裂。
　「該怎麼辦呢？」漢娜扛著鎚子，笑地有什麼意圖般望向布卡。
　「這會很危險，你們確定你們有辦法應付嗎？」布卡問了一句，卻是讓他們念念有詞地貌欲打退堂鼓。

　「沒辦法的話就……」布卡擺了擺掌欲走離，「可是我們也是恆的朋友，我們想救他出來！」茗翼的淚水有些被逼急似地在眼裡打轉，「我們絕對不會礙手礙腳的！請讓我們跟去！」即便茗翼是堅定的講了這些話，　　　　　　相對的布卡揉了揉太陽穴，只想減低一層的煩惱。

　「如果還是不行的話也請讓我跟隨吧！」青綠喵上前幾步，「我還有一定的戰鬥能力，絕不會扯大家後腿。」

　「妮光？」守星喊著她的名字，「但是……」話還沒說完，卻被青綠喵搖搖頭的笑意制止了。
　「我不叫做妮光嘍！」青綠喵正對著他們，在她身上的是神秘氣息環繞著。

　「流清，我的新名字。」

　雖說守星還是無法明白流清會跟來的真正原因，但想幫忙的心是千真萬確，不然也不會配合梅格的計畫，親自去當誘餌到野狗族營地裡。

　「我們到嘍！」那位神秘野狗的喊聲將守星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。攤開了草叢後，映入眼簾的讓他們幾近無法置信地張大了嘴。

　「野狗的……村落？」茗翼一眼望去，見小小的野狗們玩著追逐，而有些正值青春期野狗拿著木刀等等的武器，對著稻草人進行砍擊，甚至有些會互相對戰。
　實際上望過一遍，大大小小的木屋林立，看起來比較陽春外，周遭是森林綠野的保護。
　在這天然場所生活的國度，「簡直像是另一個喵王國……」守星語重心長地道著。他完全無法想像，敵對的野狗族應是凶殘一般，像這樣如此歡樂和平的存在應是不可能出現的。

　他們走進其中，而卻也因為外表的大不相同，遭到全村的野狗異樣的注視。
　一隻小小野狗上前，與走在最前頭的神秘野狗擦身而過，雙掌張開地擋在布卡他們面前。
　「不可以繼續前進了！」幼音的小小野狗沒任何的迫力，「我一定會守護這裡的！不準你們破壞這裡！」幼小的身軀卻說著責任重大的話，這不禁讓他們想著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。

　神秘野狗回過頭，蹲下拍了拍小野狗的頭，「他們不是壞蛋，好好放心吧！」神秘野狗輕聲一道後，「我知道了……」小小野狗跑了回去。
　「繼續走吧！」神秘野狗道一聲後，便轉過身走前。

　雖說野狗們之間的竊竊私語仍會讓他們覺得幾分怪異，但布卡不斷地環顧著四周，完全無心顧慮那些。

　來到了一棟大房子前，三層樓的高度，木屋的深棕色顯得幾分貴重，與其他木屋不同，甚至還有小小的廊階可休憩遊玩。

　布卡看著這個木屋，許多回憶不斷衝擊著腦海，使勁搖頭地只想甩掉那些回憶。
　當神秘野狗打開門的瞬間，「恩？終於回來了嗎？」一女聲從屋內傳出，聲音聽來有年邁。但對布卡來說，卻是衝擊得讓大腦混亂。

　那是隻帶著棕褐色而蓬鬆毛髮、有著棕色雙眼的野狗，胸前的白毛髮更是顯而易見。
　「哎呀！」當那位野狗注意到了布卡，「原來是布卡和羅根啊！」如同熟人一般親切地打招呼。
　當她瞥見了梅格，「哎呀！我的孩子梅格怎麼了？」說得驚訝，其他喵倒是聽得模糊。

　孩子？什麼？

　「大媽……」布卡道出的名字，片刻讓房間陷入沉寂。
　「這不可能！」羅根馬上是氣急地喊道，暗沉的身藍眼如將失去控制，「妳到底是誰？在那個時候早就……」

　即便面對可能會大打出手的羅根，名為大媽的野狗卻還是笑笑地看著他們，羅根也因為這份笑容，讓他的雙眼逐漸恢復了原有的光澤。
　「大媽……真的是妳？」羅根確信他的感覺不會出錯，那份笑容、那份氣息，即便日子久遠了，還是可以如此懷念。

　「你還沒告訴他們嗎？」大媽面向了神秘野狗，大家一同注視著他。
　在連身帽之下究竟會是什麼神秘模樣？

　神秘野狗拿下了連身帽，雪白的面貌更是凸出了他金色深遂的眼眸，笑容和藹地如一朵花都不會去傷害。布卡與羅根看得如理智線斷裂，驚訝得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。

　「好久不見了。」神秘野狗笑笑答著。
　「艾力克！」「艾力克！」布卡與羅根同時喊道。

　聽了這句的梅格翻開了沉重的眼皮，「艾力……克？」他模糊隱約看到白色身影，再度在羅根的背上昏睡過去。

　除了他們三位外，其他喵，包括漢娜也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。

　「你們先休息吧！我去調配一下藥。」語畢，名為艾力克的野狗走向了屋子的更深處。
　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？」接二連三無法置信的事發生在眼前，羅根不由得大喊，「這是在做夢嗎？」

　「羅根，你先把梅格放下來。」雖說有些不明白，但羅根還是先照著漢娜所說的做，將梅格由布卡照顧。
　「是要做什麼……咦！」羅根話還沒說話，只見一個紮實的拳頭「啪！」地直往臉上打，「嗚啊……」慢動作般，羅根逐漸向後傾倒，帶了點鼻血在空中飛揚，「碰！」最後完美地倒在地上。

　「好痛……」那是羅根僅有氣息所能說的話。
　「那應該不是夢了。」完事的漢娜拍了手拭去手上的灰塵，其他喵看的傻地無語，而她卻是稀鬆平常地不覺得自己做出了什麼超出合理範圍的事。

　「看來又要多做一份傷藥了……」艾力克回頭看了之後，微笑上留下了汗顏。
　「真是有活力的同伴。」大媽笑了笑，並端上了茶點在桌上，「先來坐著休息吧！」

恆

　將梅格放倒在長椅上讓他得以休息，而其他位則是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圍成一圈。

　「真的是很有趣的經歷耶！」大媽笑笑，而轉向對著漢娜，「我想他們也給妳添了不少麻煩吧！也麻煩妳以後好好繼續照顧他們。」
　「大媽！」布卡臉上如一抹紅而喊道。好歹自己也已經成年了，這樣說來實在不好意思。
　「我會的。」從未見過布卡如此害羞過，漢娜笑笑答道。

　「大媽……」布卡轉而面向她，直視的雙眼傳達著訊息，「可以告訴我們嗎？這一切發生什麼事？」面對布卡的問話，大媽的笑意深藏著無盡的謎題。

　「不可以。」大媽話一出，「……欸？」讓他們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。
　面對他們驚愕無語的反應，「哈哈！」大媽反倒是笑了出來，而後緩和下來道：「你還是先為你的朋友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吧！不然他們好像無法進入狀況呢。」
　布卡轉而面向茗翼她們，不是歪著頭就是傻笑著，而守星反倒是看向貼在窗戶外許多好奇的野狗們。

　「我確實很想明白。」漢娜舉起了手道，「跟著你們也有段時間了，我還真的沒聽說過其他事，讓你們震驚又是為什麼。」

　「這部分確實沒提到過……」布卡低下頭來，思考回到了遙遠過去，「其實我是在野狗族長大的，那已經全都是在喵王國外圍定居之前的事了。而且……」

　「早在那之前，大媽和艾力克，已經死了。」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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廢言：
這裡是許久不見的恆
然後這是睽違很久的第六章
因為大約一年前有出過實體書了
現在逐漸將完整的故事貼上來
 
下次甚麼時候會貼
不知道　看心情

那麼 我們下回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