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言』永恆相隨(bl.R18有.雷者誤入)
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寫bl文.....文筆不好先說對不起......劇情以甜文為主....之後有激情的會先通知.....
覺得不過癮的腐喵們千萬不要生氣阿.....
當我張開雙眼時,第一個看到的景象,就是白。
像是暮遲老人的頭髮、高山上的白帽、午夜月亮般的灰白。
人?不!!這是一個精靈...正確來說,這是一個有著灰白色頭髮的半精靈。
「你醒了啊...」疑似面癱的半精靈先是用他那金黃如琥珀的眼眸看了我半晌,吐出了這麼不明究裡的一番話。
我反射性的點了點頭,隨即愣了一會。
.......他是誰?
「......你是誰?」這句話剛脫口而出,我就些後悔了。
那個半精靈眼睛突然瞪大了不少,像是非常驚訝,隨即又回復成剛開始的面無表情。
只是如針一般的視線盯著我冷汗直流,整個背都是濕的。
「......看來是忘記了不少東西,至少......你忘了我。」這句話在我聽來,依舊是意義不明。
半精靈沉默了會,隨即開口:「那麼......你又是誰?」
「我......」當我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,我停住了。
我是誰?
我看向提出問題的半精靈,對方泯者嘴唇,不語。
事後,我一直覺得當時他的唇畔邊鐵定露出了一抹冷笑。
漆黑如墨的髮絲,湛藍如海的眼睛,細長的尖耳------我望著水裡的倒影,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。
在額頭的正中心,碩大的暗紅色蝴蝶烙印在上面,妖嬈的惹眼。
饜蝶魔紋-----來自夜精靈一脈的血緣變異,千百萬人中才會出現一個的詛咒紋路。
有著這樣紋路的精靈,會逐漸從靈魂開始,逐漸轉變成魔族。
傳說,這是在一次驅趕魔族的戰爭中,被當時的魔王以魔神之力所烙印。
自此以後,只要詛咒一日不解除,除非死亡,否則精靈族就會一直處在魔性轉換的恐懼中,直到滅亡。
唯一的解咒辦法就是到魔界去,尋找七個支撐魔界的魔王靈碑,對著碑上灑下自己的血,淨化魔族的怨魂,對著魔王靈碑懇求靈碑水,然後將七個靈碑水匯聚一起飲用,才能將額頭上的詛咒印記去除。
印記一去除,人身上的詛咒自然就解決了。
只是這個辦法適用於個人,古今以來從來沒有人用這個方法解除詛咒,一來太麻煩,二來太危險。
我愣愣地回想著半精靈的解說,心裡的疑惑就越來越深。
他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事?
我和他又是甚麼關係?
他是友人還是敵人?
一個畫面從腦海裡一閃而逝……裡面是一張哭泣的臉。
大量的灰白色長髮遮蓋住了他的上半張臉,比較明顯的特徵是從髮絲中間微微透出的金色眼眸,帶著璇然欲泣的眼神,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我。
很美…………這是那個半精靈嗎?
我轉頭過去,半精靈正面無表情地坐在篝火旁邊,手還握著一根樹枝戳啊戳的……
…………這是幻覺…這絕對是幻覺…………………
「………洗好了嗎?我還以為你已經掉到水裡溺死了………想說等一下再去撈屍烤了的說,聽說精靈肉很好吃……」
喂喂……這是甚麼話啊?
望著我已經驚到石化的臉,半精靈終於放下了捉弄我的心思,淡淡的說了一句:「我去洗澡。」後,便轉身走向湖邊。
他真的有精靈血統嗎……… 血統的問題一直持續到我們旅行快一個月之後才得到解答。
「有阿……我的尖耳雖然圓了點,但精靈的那一部份還是影響了我不少,不管是能力還是外表,我幾乎跟純種的精靈沒兩樣。」半精靈很無所謂的說。
所以跟你的個性無關就是了…………我汗顏。
「話說我們在一起旅行都快一個月了,我都還不知道你叫甚麼….平常來往也是用『你』啊、『喂』啊這樣叫,時間久了總覺得不太好。」
「你這麼想知道我的名字嗎?」半精靈沉默了一下,又說:「你會後悔的。」
「………?」為什麼?
「你知道我的名字,只是你忘記了,等時間一到你自然就會想起來,現在就隨便你弄一個叫我吧!反正我並不在乎『那個名字』。」
「那麼………『雪』,我們接下來要往哪裡走?」
「接下來是…………」
對於他的敷衍,我感到一絲惱怒。
對於他的回答,我深埋於心。
我只能默默地相信,當記憶回來時,雪的一切能真相大白。 《數個月後》
「北方,第七個魔靈碑在冰魔女王的誓言之石下面。」
「那塊魔靈碑是哪一位魔王的墳墓?」
「末代魔王—帝爾克‧賽雅斯維特,『唯一的背叛者』、『永恆之罪』。」
「…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超耳熟的………」我咕噥著。
只是這時的我沒有注意到,雪略為僵硬的神情。
當晚,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。
夢裡的雪坐在窗邊,望著天空上的雲彩燦笑著,笑容美的讓人心曠神怡,令人映象深刻。
只是過沒多久,雪就發現一直站在他身後的『我』
『……嚇!你幹嘛站在那裏,裝鬼啊…』嚇了一跳後,雪有些惱怒的說。
『還說我勒,你坐在那裡笑得那麼花癡是怎樣?』我不甘示弱地回嘴。
『你………你這個渾蛋…滾開啦!』
『滾什麼?這裡是我家ㄟ!』
『……XXXX!你這個渾蛋給我站住!』
『哈哈哈……你抓不到我、抓不到……嗚啊!你要做什麼啊!』
『我要做什麼?我想用魔法拿起將近150公斤的花瓶,以50公斤/秒的速度砸向你的臉……還有甚麼問題嗎?』
『哇哇……XXX!你這個笨蛋快住手啊!』
『我‧才‧不‧要!』雪一字一字的說著,嘴上露出了一抹狡詰的笑容。
『救命--------!』
我就這麼被嚇醒了。 「怎麼?做惡夢了嗎?」雪坐在我的旁邊,如往常般淡漠的看著我。
「我……」的噩夢源自於你………看著他淡漠的臉,我什麼話都說不出口。
「........不,我沒事,可能是太累了。」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,我只好這麼敷衍。
「沒事就好,好不容易快收集完所有的魔靈碑水,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出了事情,那就功虧一簣了。」雪抬起頭,望著依舊深成的暗色天空,忍不住嘆息。
「這已經是最後了,不知怎麼的…我總有個不祥的預感……真希望最後的靈碑水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什麼為什麼?」雪不解的問。
「為什麼你要幫我一起收集靈碑水?你到底是甚麼人?我們到底是甚麼關係?」長久以來的疑問傾洩而出,我再也壓制不住我的好奇。
我的一切像是重新開始,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的茫然無知。
他明明知道我過去的一切,卻選擇讓我抱著疑惑找尋自己的記憶。
當我的一次次地想起零碎回憶的時候,回憶中的他總是笑得讓我心悸。
然而醒過來時,雪淡漠的面容又使我痛心。
不管我如何努力,夢中的笑顏依舊無法與現實重合。
我不經懷疑道,那夢幻般的笑是否只是我羈願的曇花一現。
「雪……回答我!」數月以來,我第一次的對他怒吼出聲。
「我不能回答你,你的一切我無可奉告!眼見為憑,你只能自己去尋找…………」
「雪!」我低吼。
「……相信我!只有你自己找回的記憶才屬於你!」我有不能回答你的原因……希望你能體諒我的難處…
我與雪相互瞪視了許久,隨後雪一言不發的起身,欲於走出營地。
「雪……你要去哪裡?」
「我想,我們都需要獨自一個人冷靜……我去湖邊走走。」
我沒想到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雪站在我的視線裡。 那天,我坐在篝火邊等到腦袋完全冷靜後,就一直想著要和雪道歉。
只是我左等右等,依舊等不到人回來。
等到我耐不住性子而起身尋找的時候,就發現雪躺在湖邊的一棵樹下面,任憑我如何叫喚,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後來我使用元素的力量探查著雪的身體,才發現雪其實是魔族與精靈的混血。
魔族與精靈在先天血緣上面有著相剋的本能,雪之所以沉睡,就是因為血源的力量在互相拉扯、競爭雪的身體。
雪能活者出生、長大,已經可以算的上是生命女神創造的一大奇蹟。
眼前又有畫面閃逝,這次出現的是雪談起他自己的事。
「我的生命有所不同,揉合著矛盾兩種不同性質的血液。
我的名字是帝爾克,原意為『深淵之雪』,『深淵』源自於魔族,『雪』起於精靈。
每到一定的時候,我的身體就會像一個廢人一樣,無法行動、無法說話,甚自連進食都做不到。
而且還會陷入長久的沉睡之中,當我醒來,又是另一片風景。
人類總是短命,而其他的種族又不可能接受我這種半魔半精靈的血統。
最終,我被光之精靈族抓了起來,囚禁在精靈一族的禁忌之塔裡。
而後,在最後行刑前的那一刻被你所救出。」
畫面持續閃過我的腦海,須臾,我抬起頭來,眼中閃爍者一絲清明。
我全都想起來了。
桑‧達爾克,我的名字。 我都想起來了,我的名字是『桑‧達爾克』。
我是夜精靈一族中的么子,一出生帶著魔族的詛咒。
因為這個詛咒的關係,讓我的個性比人類還要嗜殺,程度堪比魔獸,只差那一絲人性強撐著理智。
那樣接近發瘋邊緣卻沒有完全發瘋的日子,逐漸消磨者我的生命。
直到有一次,偶然經過光之精靈族的領地的時候,偶然發現一抹孤寂的人影。
他站在大庭廣眾之下,脖頸上套著一根粗大且堅韌的麻繩,他閉著雙眼,眼角滑過著一滴晶亮的淚水。
隨者時間的推進,行刑之刻即將來臨。
我朝著士兵打了一個眼色,士兵立即衝上前。
「手下留情。」
「可惡!帝爾克你這個混蛋!別一聲不響的沉睡啊!」
淚,滑過了我的臉頰。
「喂!醒來啊!不要……」
一滴、兩滴……最後變成一行行的水流。
「不要……丟下我一個人……」帝爾克!!!!!!!
我在一旁涕淚直流著,沒注意到身旁的人的身體微微震動了一下。
「嗯……哇!這是怎麼一回事?怎麼哭了!」雪……不,帝爾克一張開眼,就看到我泣不成聲的樣子。
「咦?你……醒過來了?」看到眼前的人難得的迷糊樣子,我愣住了。
「不然呢?我只是睡了很久而已,這種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?」帝爾克偏著頭想了一下,面無表情的驚道:
「啊……我都忘了,你已經忘記了。」
「你……你……!」左手的拳頭緊握,手上青筋突出,看著他冷淡的面孔,我真的很想將拳頭就這麼的砸向他的的臉,看看這樣會不會打散他一貫的面無表情。
「嗯?怎麼了?」
「你還好意思問嗎?我這麼千辛萬苦的陪者你突破心防,結果我一失憶你就一直擺臉色看……看來我的『調教』似乎還是不夠呢?你說呢?帝‧爾‧克。」
「咦……你……回復記憶啦……」
「是啊......托某人一睡不省人事的福,我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,包含我失憶的時候,某人捉弄我的記憶,全~部都回來了呢!」
「……額……桑?」
「也許這一次應該要你好好的補償我呢!嗯?」
「……那個……嗚!」
帝爾克的話還沒說完,我就以迅雷不及眼的速度,快捷的攻佔住他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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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篇預告
接下來就H了
順便來窺看一下雪的內心世界
腐喵們請準備有色眼鏡喔 等不及了,決定還是貼上來好了。
正文開始.......((眼鏡~~
《帝爾克視點》
這個渾蛋!!!!!!
我才剛起來,整個腦袋都還是糊的!結果這個傢伙一衝上來就是狂吻……嗚……頭暈眼花了……
我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印象都是模模糊糊的。
只覺得一雙大手在身上亂摸,從脖頸沿著脊椎往下滑落,不僅衣服就這麼被撩開,其中一隻手也伸到了腎部的位置,用以很猥褻的方式亂捏。
「嗚……快…住手…啦……變態……」
「叫我住手……才一段時間沒有做而已……膽子似乎變大了啊……嗯?」
桑的手不僅沒有停下來,反而更過分的伸進了身後的隱密之中。
「既然你叫我變態……那我就變態一些吧……」
有一瞬間,我突然好想宰了他!
手指在身體裡不斷的亂絞,腰部隨著對方手的動作不停的扭動著,濕潤的液體從下方流出,但我的意識卻是一片空白。
我倒在地上,眼裡竟是一片意亂情迷,瞳孔倒映著桑的身影,臉上為著對方退去衣裳之後的身體感到發熱而通紅。
我…….愛他,應該就是指這樣的情形了吧。
桑的嘴唇又復了上來,我有些迷亂的回吻著。
手,不自覺得摟著他的脖子,攀著他的肩膀,指甲身陷於對方的肩頰骨,而我渾然不知。
只是這些都只是前戲而已,當真正的碩大挺入的時候,我仍然無法克制的顫抖出聲。
強烈衝擊如同暴風雨一般攻佔著我僅剩的一絲清明,雙腳像是無法自理的亂晃著,淫穢的話語像是間歇泉般湧出。
意外的是,我非常享受著這樣失控的樣子,我想,這跟我那一半魔族的血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吧!
今晚的迷情,像雷陣雨般來的快也去得快。
我們面對面擁抱著彼此,為受暴風雨摧殘過後的身體溫存。
我有些心滿意足,因為這樣的日子其實並不多。
自從確認了戀人關係之後,桑的行動就一直小心翼翼的。
深怕我會在他不知道的時間、不知道的地方就這樣壞掉似的。
擔心的話語,不自覺的傾瀉而出。
「帝爾克,你知道嗎?」突然間,桑冒出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。
「甚麼?」我有些茫然的回問。
桑笑著搖了搖頭,無奈的說:
「帝爾克,有時候我會害怕。
雖然精靈有著近乎無限的生命,但是卻有著人類的感情。
我們依然會為了物質的滿足而高興,為發洩慾望而行動,為心愛之人的逝去而傷心。
雖然我們看似淡然一切、漠視紅塵,但是當強烈的情緒來臨時,依舊會讓我們痛苦到想死。
我們不似神魔,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慾望,也不似人類,有著燃燒生命的璀璨勇氣。
我羨慕你,帝爾克。
羨慕擁有魔族血統的你,精靈只能做到類似神魔無欲的效果,而你卻可以做到真正的無欲無求。」
神之所以無欲,是因為他們的思想堅定,不是絕對必要的慾望決不會行動。
魔之所以無欲,是因為他們放縱著自己的慾望,習慣成自然,自然不為所動。
精靈之所以無欲,是因為他們的時間過於漫長,無法忍受其他的生命像是蜉蝣一般消逝,因此強迫自己淡漠紅塵。
「但桑…我就算可以做到真正的無欲…沒有人在身邊…我依舊會自我毀滅的…」
只因為寂寞了太久,久到想就這麼逝去。
桑沉默了會,吻上了我的額頭。
「抱歉哪…帝爾克…我失憶的的這段期間…你一定很難過吧!」
「不會…現在扯平了。」看到桑的真情告白算是一大收穫了吧!
我輕輕地閉上眼,在沉睡中遊覽著自己的記憶。
……不要……別死啊……你死了我該怎麼辦呢……
……我陪你……一起去魔界吧……
……我的身體一向就是這樣……不會有比這樣更糟了……
……也許……總有一天……我會再陷入沉睡吧……
………到時候……你會一直守在我的身邊嗎……
…………直到我再一次醒來…..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為了追隨你而從『永恆』中醒來。
─────《永恆相隨‧完》 ~~~~作者的喝咖啡蝦聊天~~~
好爛!!!!!!!
我覺得是一整個爛梗+爛劇情...........!!!!!!!
我的孩子阿!!!!!!!((帝:他X的令堂可好!!誰是你孩子阿!!!
(((桑:是阿...帝爾克可是我的.....啊啊~~~(被帝爾克毆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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